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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11.清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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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11.清白不在

大概是因為剛剛那個女人扔下的那顆藥丸,的藥性太烈的緣故,明雨溪皺了皺眉,臉上的不正常的紅更加的厲害了,甚至連身子此刻都燙的驚人,一個勁兒的往坐在身旁的男人的身上貼近。

恍若只有這樣才能讓滾!燙的身子得到那麽一絲的清涼,甚至還主動的湊上了自己的唇,在司徒沂南的唇上印上了一吻。

對於明雨溪這樣的行為,司徒沂南皺緊了眉頭,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股莫名的火氣,一把將她推開。

“滾開。”他冷冷的道出了這麽兩個字,一把推開了她。

大概是因為力氣太大的緣故,明雨溪被司徒沂南這一推,手肘直接撞到了車門上,皺緊了眉頭。

他是生氣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生氣,想著明雨溪剛剛那個樣子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摸索我,又湊上唇來吻住他,又想起了剛剛在酒吧外面那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如果不是他上前將人搶了過來,幾個人還不知道這會兒在玩著些什麽,一想到這裏他打心眼裏的覺得氣憤。

“開快一點”面無表情的對著前方的司機道著。

司機從後視鏡裏面看到司徒沂南這個樣子,不由得一驚加快了油門。

明雨溪只覺得自己很難受,又再一次的趴到了司徒沂南的身上上下其手,她覺得渾身莫名的燙,本來這兩天的天氣大熱,出來就只穿了一件衣服,而且還是燕藍心替自己挑選的貼身的小黑裙,就這麽在司徒沂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再一次的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倒抽口氣,對於明雨溪這樣的行為很想狠狠的掐死她,小短裙就這麽露出了大半截,披著的長發或許是因為太熱就這麽貼在自己的臉上,簡直跟一個銀娃當婦沒什麽區別。

他一怒,再一次的將明雨溪從自己的身上給推了出去,明雨溪再一次摔在了角落,可是這一次司徒沂南還沒有平息自己的怒,伸手就這麽狠狠地扼住了明雨溪的脖子。

那原本只有不屑的眼中,此刻卻微微的染上了一抹危險的怒。

“再不安分,就把你丟出去。”可他應該是被氣暈了頭忘了,此刻的明雨溪並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麽。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或許明雨溪並不知道其實他和她住在同一所酒店,下了車,司徒沂南抱著明雨溪走了下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懷裏的明雨溪很不安分,甚至在自己抱著她走近電梯裏的時候,再一次的湊到了他的唇上吻了起來,電梯裏面還有額外的一男一女的住客,在看到明雨溪這麽主動的時候,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

在國外,那些人是很開放的,因此對於在電梯裏面看到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

不過,被輕薄的司徒沂南可沒有這麽想,他的眼裏全是怒火,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狠狠的丟掉,因為她這樣若有似無的在自己的懷裏亂蹭,吃他豆腐。

居然讓原本憤怒的他有了,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

“該死。”他狠狠的低咒了一聲,出了電梯。

在到達自己的房門的時候,騰出了一只手摁了密碼,而就是因為他騰出手的這一空擋,明雨溪竟然從吻著他的唇,挪到了脖子,竟然開始動手去解他的襯衫。

他的臉此刻說不清是怎麽樣的黑沈,快速的開了門,將明雨溪抱進了浴室,一把狠狠的將她摔在了浴缸裏,甚至將那原本潔白的膝蓋,因為他此刻狠狠的一摔,砰的一聲磕在了浴缸上,磕了一大片的淤青。

他轉身,拿起了一旁的淋浴直接調到了冷水,就這麽自頭頂狠狠的澆了下去,冰冷的水就這麽沖在明雨溪的身上,讓她瑟瑟發抖,可是意識卻依舊的渾濁,她再找尋依靠。

即便此刻的自己因為冷水的緣故瑟瑟發抖,可是卻依舊有種奇怪的思緒控制著自己。

“醒了嗎?”司徒沂南有些氣憤,依舊拿著手上的冷水龍頭沖著她,蹲下了身子。

可就是因為自己這麽一蹲,被明雨溪一雙手抱住了,突然一下栽進了浴盆裏,襯衫被水全部染濕了。

而明雨溪混淆的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著些什麽,黑色的衣裙應該是被司徒沂南剛剛的太過用力給扯掉了後面的拉鏈,就這麽掉落了下來。

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全部都看完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女人這麽主動的投懷送抱沒必要拒絕。

“是你自找的。”他說。

伸手就這麽落到了明雨溪的肩膀,一把將她原本的濕衣服扯了個稀碎。

突如其來的霸道,讓明雨溪緊皺著眉頭,可是司徒沂南卻沒有給她任何緩和的機會,就在這冰涼的浴盆裏,要了她。

……

……

……

她似乎覺得渾身上下被車狠狠的碾壓過一樣,甚至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疼,哪哪兒都疼。

她嚶嚀一聲,疲憊的睜開自己的眼,光線有些刺眼,她伸手準備遮住自己的雙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上有幾處深深的牙印。

一驚,忽然翻坐起身。

被單下的自己不著寸縷,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四處都是淤清,恍若被人狠狠的拳打腳踢過一樣,可,這似乎又與拳打腳踢留下的傷是不一樣的。

她不由得瑟瑟發抖,想要回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麽,可是卻連一點兒朦朧的記憶都沒有。

浴室裏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她咬緊了自己唇,卻發現自己的身上那些地方有些不對勁兒。

這無疑是在提醒著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她咬著唇,雙手緊緊的握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薄毯,甚至連自己的唇上都在提醒著自己昨天那個那樣對待自己的人是有多粗暴,甚至連唇都被他咬破了。

浴室門被人打了開來,她瞧見一個圍著浴巾的男人走到了不遠處的衣帽架上,取下了幹凈的襯衫與長褲穿在了他的身上,從頭到尾沒有看她所在的床上一眼。

“你,是誰?”她看著那個高大的背影,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的中國人,她問。

男人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取下了一旁的領帶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綁架強~女幹的。”她說,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背到。

男人依舊沒有理喻她,取下了一旁的皮帶,瀟灑的扣上。

等整理好自己的一切的時候,才走到了床邊,俯下了身子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明雨溪。

“電話,在這裏。”他說,擡眸看了看一旁床頭櫃上自己的電話。

伸手拿了過來,甩在了明雨溪的面前。

“打啊!我也挺想知道,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告強女幹,美國的警方會怎麽處理。”他冷聲一笑,危險的視線就這麽看著眼前的明雨溪。

“你,你血口噴人。”明雨溪狠狠的瞪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咬唇。

看著明雨溪這個樣子,似乎對他真的沒有絲毫的印象。

冷聲一笑。

“要女人我多的是,何況,你要哪兒哪兒沒有的女人,需要我大費周章。”他說的話還真難聽,讓明雨溪不由得瑟瑟發抖。

這無疑是對她的侮辱。

“酒吧和酒店都有監控,你可以去調調看到底是你主動貼上我,還是我強迫你。”他笑,已經撤開了身子。

“我不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還看到你在我的床上。”說完,他已經轉身朝著屋外走去了。

只聽見房門開合的聲音,明雨溪頓覺自己的世界已經塌掉了大半,自己莫名其妙的就這麽失去了守了27年的清白,在一個不知名的男人身上。

她看著屋子裏陌生的一切,似乎還留有著那個男人的味道,她掀開被單,在看到身上的傷痕的時候,苦澀一笑,那個男人是真的沒有將她當做一個人對待。

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她裹著被單,想要下床,可是才一觸地卻發現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

羞恥的疼痛讓她緊咬著唇,終於在浴室的地面上找到了自己碎成兩截的裙子。

她深吸口氣,到最後沒有辦法,在屋子裏找到了一件男士襯衫穿上。

她的個子原本就比那個男人小,因此穿上他的襯衫剛好到大腿,遮住了重點。

匆匆忙忙的出了門,才發現這就是自己所住的那一間酒店。

穿成這樣也沒辦法坐電梯,於是只好走樓梯,卻在盡頭的一間房間看到了從裏面走出來,拉著行李箱應該是要到樓下退房的一男一女。

“hi,girl!”那金發碧眼的美女在瞧見她的時候,伸手對她打了一聲招呼。

她蹙眉,因為自己並不認識他們。

緊接著她又聽到了那個美女用一樓流利的英文說著一句。

“你應該是我見過的最開放的中國姑娘,在電梯裏都對你的男朋友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男朋友有你真的很幸福。”明雨溪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外國女孩子在講著些什麽。

倒是一旁的外國男子有補充了一句。

“你們這樣,應該是昨晚度過了美好的一夜。”兩人說著捂唇偷笑了。

“你男朋友有你這麽主動的女朋友真是好福氣。”

這一次明雨溪大抵是聽明白了,原來今天早上買個男人說的沒有錯。

自己真的是~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喝了那杯烈酒威士忌的後勁兒來了,才會迷迷糊糊的對陌生的男人投懷送抱。

她恍若受驚一樣不可置信的朝著樓梯跑去,倉惶的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層,摁了密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直接沖進了浴室。

恍若要洗幹凈身上所有的印記一樣,卻在那些傷痕映入自己的眼簾的時候眉心皺得更緊了。

她怎麽洗也洗不掉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怎麽洗也挽留不回來自己丟失的清白。

來了趟美國,不僅合作沒有談成,甚至就連清白都失去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失敗。

房門叮咚叮咚的門鈴聲一直持續著,她換好了衣衫,打開門便已經瞧見燕藍心拿著自己的包站在門外。

“雨溪,你可急壞我了,昨天回到酒吧的時候就只看見了你的包,手機也沒帶,回來前臺又說你沒回來,你昨天到底去了哪裏?”燕藍心看著她,詢問著。

“我只是覺得那裏太吵出去透透氣,後來就不知道走到什麽地方,又沒帶手機身上也沒有錢,最後找到了一個好心的女司機載我回來的。”她說。

“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燕藍心看著這樣的明雨溪,總歸心中是疑惑的,或許是因為明雨溪所說的話。

“我真的沒事的藍心姐。”她說,揉了揉自己的頭。

“你的臉色蒼白,是不是感冒了。”

“只是頭很疼。”明雨溪說著,看著眼前的燕藍心。

“以後出門不要喝這麽烈的酒了,看你的樣子早飯也沒吃了,午飯我讓她們給你送上來吧!”燕藍心說著明雨溪點了點頭。

“你哥昨天打了電話,我已經跟他說了明天一早就回去,這個項目他親自跟進了。”

“大哥,他沒有生氣吧?”明雨溪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燕藍心詢問了一句。

“沒有。”燕藍心搖了搖頭。

“你還是個小姑娘,遇到點兒挫折正常,放心吧你哥會處理的,你還在學習階段,哪一個不是經歷過挫折的。”燕藍心說著。

“嗯!”明雨溪點了點頭。

“去把頭發吹幹吧!不然一會兒感冒又加重了。”

“嗯!”明雨溪點了點頭。

合上了門,她躺在沙發上,腦海裏卻依舊的閃爍著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個陌生的男人,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是那樣的陌生,可是卻又覺得似乎在哪裏見過,讓她的頭更疼了。

司徒沂南到了樓下的餐廳,自己的助手要已經回來,他拿過了桌上的那份報紙,打開看著上面的新聞頭條。

“說。”簡單的一個字。

那一旁的黑衣男人才恭謹的回答著。

“那個女人是中國國籍,叫陳穎,現在是morningST的首席名模。”他說。

司徒沂南漆黑的眸子微微一閃,對於這個名字他似乎沒什麽印象。

“她和明雨溪之間有什麽仇?”

“只是查到她曾經在明小姐以前所讀的那所高中讀過幾個月的高中,後來因為得罪了明雨溪而被學校勸退,甚至連父親的工作都被辭退,錦城但凡有點兒名望的高中都沒有一個敢收她,後來她輾轉到了帝都,看到了一所藝校,被人發覺簽約成了morningST的首席名模!”

“錦城高中,被勸退?”司徒沂南喃喃著,合上了手中的那份報紙,似乎有了印象。

那時候他還是顧沂南,那時候學校傳的沸沸揚揚的明雨溪的身份不簡單,視聽說因為班級裏面有人侮辱和摸黑她所以被學校勸退了。

所以說,這年頭還真的是冤家路窄,欠了別人的,別人總是會找她討回來的。

就好像這個叫陳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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